他討厭包辦婚姻,并不討厭張幼儀。他不喜歡自己的婚姻被貼上媒妁之言的標簽,他得把它撕了,自己再貼個時髦的,新式離婚是當時最時髦的舉動之一。
他們的孩子也并沒有好幾個,只有兩個,幼子還夭折在德國。在《我的彼得》里他寫過,他跟張幼儀甚至討論過彼得以后留在德國學音樂這種計劃,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冷漠僵硬的。他對張幼儀也是敬重的,但他不耐煩與她一個人的夫妻關系。
他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們都為自己神魂顛倒,各種類型的情愛都要擁有很多。
詩人嘛。
想想顧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