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在我十來歲的時候,有一天姐姐在屋里燒水準備洗澡,當時家里只有我和姐姐兩個人,姐姐讓我去把家里大門插上,我插好后,姐姐就在屋子里的大盆里洗澡,她也沒有關屋門。
我們家條件很簡陋,每次家里人洗澡都只能用大盆洗,還要提前燒水,因為沒有多余的屋子,只能在睡覺的屋子里洗,每次洗澡都會把屋門關好。
每次姐姐在屋子洗澡,我就躲到院子里去玩耍,這次姐姐忽然喊我說忘了拿毛巾了,她讓我去給她找毛巾。
我有點不情愿,我說:你自己拿唄。姐姐急了罵了我兩句讓我快點去找,當時家里也沒有別的人,我只好去床上找干毛巾遞給姐姐,送毛巾的路上我一直低著頭,不敢看她,然后我趕緊出了屋。
也許有很多人站著說話不腰疼,親兄妹應該避諱,尤其是睡覺、洗澡、上廁所等等情況。
可是這些對于我來說從來沒覺得有啥,因為受困于當時條件確實沒辦法。
我是個農村孩子,從小父親不在家,家里日子過得很窮,姐姐比我大八歲,我們農村的孩子那時候也不懂什麼叫避嫌,因為我們家沒辦法避嫌。
從小我和哥哥姐姐還有奶奶都是在一張床上睡覺,尤其是冬天,那時候屋里特別冷,家里只有一個煤球爐子,奶奶把煤球爐子放在床前,我和奶奶哥哥還有姐姐都擠在一個床上睡覺,互相挨著取暖。
那時候大冬天太冷,晚上如果去解手那可是一種徹骨的寒,奶奶會早早的把桶提到屋里,放在門口的位置。晚上誰解手也都會尿在桶里,我們也從來沒有覺得尷尬和難受。
很多時候姐姐會當著我的面解手,我會很自然的躲開或者扭頭看別的地方,那時候條件就是這樣,你想避諱沒有那個條件,我也會背著姐姐在屋子里解手。
那時候我們家里也會在院子里的角落放一個桶,解小手都在這個桶里,因為有時候不想出門去上廁所,村里的旱廁離得很遠,有時候不經意看見姐姐在桶里解手,然后我就趕緊扭頭躲開。
哥哥有時候喜歡說她:大白天的,就出去上廁所唄。姐姐常說:懶得走。
姐姐在出嫁前,我們家受困于條件,很多時候沒辦法。
後來我長大了,姐姐也嫁人了,回想往事,我覺得本身沒有什麼,都是一家人,都是親兄妹也從來沒有覺得尷尬。因為我們的內心是純潔的,也都不會往別地方想。
姐姐常常帶著孩子回家來,有時候她也會當著我的面給孩子喂奶。
作為農村孩子,我們姐弟可能都不會善于表達,但是我們的內心都是干凈的,都是純潔的,都有正確的倫理觀。不會刻意去拿避諱這個事情說事,只要遵從自己內心就行了。
所以說親兄妹肯定是要避諱,不僅是兄妹和父母也要注意避諱。古話就說男女有別,所以說關系再親也要男女有別,也要懂得有分寸感和尺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