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同意了,在拿到十億的同時,自己的余生將在灰星于4月25日起全球直播。
本以為我會成為楚門一樣全球知名的大明星,結果剛開播半天就遭到了11451.4個國家和地區的封禁。
要知道這個星球總共也只有23333.3個國家,封殺已經將近半數,而且還在不斷地增加。
之所以有小數點,是因為有些地區沒有主權,比如本子國,是燈國的狗所以只能算0.25個國家。
那是4月25日,早晨9點。
我一睜眼,就看見了圍在床邊的攝影組,他們應該是昨晚零點開始就待在臥室里了。
真是敬業呢。
我朝著攝像頭揮揮手,掀開了被子。我那天特地改掉了裸睡的習慣,穿了睡裙。
導播告訴我僅僅因為這一個舉動,就有544個綠色國家認為我有傷風化,甚至派出了專門的宗*警察試圖來跨境抓我。
可我明明沒有裸露,最初這讓我非常不理解,直到我在封禁理由那一欄上看到了未按當地法律規范佩戴面紗。
不過因為我買下的小島所在國家,并未與這些國家建交,所以他們剛過國境線就被當做非法入侵擊斃了。
聽說他們直到死前還在惡狠狠地詛咒我心臟麻痹。
簡單洗漱之后,我在廁所里換了衣服,走到樓下吃早餐。
我從冰箱里拿出了西瓜和炸雞,邊吃邊放小老師的洗腦歌《陽光彩虹小黑馬》,在動感的內個兒,內個兒聲中,往花瓶里插了一束潔白的新地長絨棉作為裝飾。
這平常的舉動,竟然引起了全球范圍的抵制,以昆侖國、發國為首的1024個國家向灰星聯合國提出了行政騎士指控,這項指控被燈國左傾派贊成后,又被川帝一票否決。
最終指控沒有成立,但是他們依舊封禁了我的直播。
吃完飯,我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看歷史書,我這個人有閱讀障礙,看到的人物名字都會讀出來,但是認識的人的名字卻讀不出來。
等我讀完書,驚訝的發現自己被世界第二**,**外斯*封禁了。
理由是違反相關****,我問制作組是哪一條,制作組搖了搖頭,把嘴張成O型,同時兩只手分別在臉邊上比了4。
我看了之后也就沒敢追問。
沒一會兒就有人敲門說是查水表的,因為我家通的湖水沒水表,也就沒開門。
看完書我打算洗一下衣服,站在洗衣機旁,彎腰拿上洗衣粉,用力把洗衣機推到了陽台,我只是想洗個衣服,結果5681個國家認為我在侮辱他們對我進行了封禁,并且貼出了五十萬的懸賞金。
洗完衣服,想吃點水果,沒找著刀。就從廚房拿了東風牌削皮器的削了個鳳梨,咬了一口不好吃順手扔進了垃圾桶,我只是想吃個水果,結果1450個國家也認為我在侮辱他們中斷了直播。
我聽著導播念出的一個個數字和理由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,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。
我低著頭難過了一會兒,身上被太陽曬得暖暖的,于是抬頭看了眼窗外。
陽光很明媚,于是我打算出門去海邊釣魚,拿起電話打給了我唯一的朋友。
我的朋友生理性別是男的,但ta有性別認知障礙,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女的。而且ta是個同性戀,所以ta喜歡女性。同時ta是原教旨主義者,所以不能做變性手術變性,并且有嚴重的異裝癖,所以ta只穿男裝。
還有,ta是一個堅定的素食主義者,同時ta有非常嚴重的異食癖。所以ta只能吃肉,ta是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,但ta有嚴重的厭食癥,只要身邊有人吃素食(包括自己)ta就吃不下飯,所以ta每天只能和所有人一起吃肉。
對了,ta對于人種認知也有問題,ta認為自己是一個黑人,但是ta有嚴重的白化病和肝功能障礙引起的黃疸,所以ta的皮膚是黃色。ta有自虐傾向,但是因為ta是新教教徒,不能傷害自己的身體不能自虐導致抑郁癥。
ta還有自閉癥,間歇性發作,睡眠時發作,一句話也不說。
我這個電話剛撥通,燈國連同其盟國共計2751.6個國家就發出了最后通牒,讓我多交點朋友,滿足多樣化,否則將徹底封禁我的直播。
我很好奇,畢竟我的朋友幾乎是世界上最正確的朋友,但是燈國告訴我那已經是LGBTQIAPKXRE時代的老黃歷了。
現在是LGBTQIAPKXREWAOSIJDABSUAO…中間省略四千兩百五十萬個字母…ISAMISNHPXAUBDSIUASNOAK時代。
我拒絕了燈國的無理請求,這時正好十二點一刻11451.4個國家徹底的封了我的直播。
我收拾好漁具,一打開門就暈了過去。
等我醒過來,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,我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條繩子,我想起身但是手腕上的繩子將我束縛在了床上。
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八塊腹肌的白大褂過來告訴我,這里是精神病院,他是我朋友的朋友們,我們很久之前就認識,他是受了我朋友的委托來救我的。
他花了好久才割斷了我手上的繩子,他感覺一條條割起來太麻煩就扛著我跑出了精神病院。」
「然后呢?」
「然后我們經過了三天的逃亡一路逃到了這里,就在他打算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時,警官你們就進來了。」
「讓我捋捋,所以你叫不出這個男人的名字,不是因為你們壓根就不認識,而是因為你有閱讀障礙?」
「對對對。」
「你身上的繩子是精神病院捆上的?」
「對對對。」
「精神病院用龜甲縛綁人?」
「警官,你知道的有點多啊。」
「笑什麼笑,嚴肅點,我問你,你的朋友是不是叫林森。」
「哇,對對對,你怎麼知道的?」
「他剛才在樓下被抓了,你以為我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房號的。」
「……」